这里是我犯病的青春期。

折笠千斗自戏

人好多。


如果是自己独来独往的时候,因为觉得麻烦,并不会把参拜神社当作什么一定要做的事。就算是新年、地震海啸、天皇逊位……不想来就不会来。但是既然万想来,出行就有两个人的份,人群熙熙攘攘,二氧化碳从台阶的最起点开始堆砌,直至鸟居尽头都笼罩着浑浊的温热。

没有万在身边的话,说不定会在人群中迷路。人类一旦聚集在一起,路的构成便不再是路,而是人、人、和人。人铺就的路径会流动,连指南针都找不到方向。万能够成为灯塔的缘由不只是长得高挑,无论是喧闹的街市还是上学搭电车前一道经过的僻静街道,只要看见身边的他的侧脸、跟随他的脚步,脚下的路就如同罗马大道,每条都通往未来和地平线。

灯塔刚刚才发布要搬向东京的通知,好像不太把离别当回事。东京很远,搭电车的班列一天也没有几趟,中午醒来后坐电车到东京去见他,也没办法每天往返,在电车上睡着则一定会坐过站。万他也一定会劝我在本地先好好度过高中的最后一年——稍微有点不爽。但是不能阻止万的努力,……似乎都是些音乐以外无关紧要的小事,万却很上心。规划、筹措、结交人脉,这些都没有音乐具有吸引力,却把和我一起作曲、一起谈论音乐的万分割开来,篡夺了我的权利。但万坐在我身边制定时间表、联络人脉、安排演出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快乐;每每说到要让我们顺利出道、让我自由自在唱歌,也仿佛要将一生都托付上去一样坚定而真诚。

未来会有什么?万在身后催促公告,万在下午两点钟的空气里把我叫醒,万在偌大的舞台上向我招手,万与我并肩,名为大神万理的人无处不在又无可或缺。或者未来究竟有什么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万。

御缘是万的钱包提供——自己的钱包忘记带,回去时再还给他。许什么愿好?希望万和我能够一直作为Re:vale前行……没有必要特意许愿,从决定组建乐队那一天起,万就说过不会丢下我不见。在这一点上,万比神更可信。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过眼睑,什么也无法看见,无法伸出双手拥抱什么人。只是左臂与万的右臂相碰,令人确定他的确在那里。那么即使是夜晚、听不见任何歌声的寂静之刻,都是能够设法跨越的障碍,无法阻止我们向梦想奔驰而去。

希望万能够减少骂我的次数。这样的话,连我离家出走这种变性分离也不会有。……还有就是,希望能永远作为Re:vale,唱出我们自己的、最棒的歌曲。

不知道是谁又将五日圆投进木栏间,叮当叮当叮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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