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犯病的青春期。

神宫寺也有与饴村毫无矛盾的时候存在。那时他比现在要更年轻些,饴村刚在涉谷置了门店,年轻有成,或许有成得太过头。神宫寺将饴村当作涉谷街头最为有趣的标本之一,时常饶有兴趣地与他对话,而对方也快活乐意地配合着,丝毫看不出日后恶毒的一角。
饴村在很多事上没有变,比如明面上始终叫神宫寺作寂雷,毫不考虑长辈后辈问题,然而二人的关系决定了神宫寺是否厌恶饴村的出言无忌。变的是什么?是稍微有些难办的事。

成员四人那时常聚在一起,哪怕是于神宫寺这样忙碌的医生而言,聚集也是必要的事项。碧棺彼时也年轻些,做得还不算太大,身后时常跟着山田家的长子,会恭恭敬敬地叫他寂雷先生。饴村是用不上先生的后缀的人,因为他比山田看着还要小,性格也更像小孩子。神宫寺劝他成熟些,收获饴村的鬼脸一份。
饴村有时谈起自己的设计师之路,说最近接下了哪位姐姐的委托设计礼服,余下的三人中只有神宫寺能听出来那位是都内名媛,继而无比诚挚地回应道:恭喜你,饴村君。饴村嘿嘿一笑和他击掌,说我果然是天才。
神宫寺有板有眼地阻止他的自傲,说满招损谦受益,饴村朝他抗议:天才一词形容我还不够哩,寂雷好死板——。神宫寺便叹口气,不好再反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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