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犯病的青春期。

酒与夜话

二阶堂大和x和泉三月

 

我新来的,我不会写,生日快乐!(?)

 


 


 


 

按照日本法律,IDOLiSH7内能够合法饮酒的仅有三人,然而方及成年的那位第三人由于酒量太差且难以控制酒后行为而自请辞去,最后仅余二阶堂与和泉家的长子一同到夏夜吹着夜风的小摊边去,面前摆上两三瓶啤酒。

 

休息日的夜晚,按理说是应该好好休息——毕竟明日仍有工作。然而二位成年人仿佛认为不好好利用这夜色相当亏本,便拿那堪堪悬挂的上弦月片开来下酒。两个大男人,就算相对无言也决不会说些月色真美之类的肉麻话,日本人的含蓄被渲染得直白平俗后便变得无趣,日本人的含蓄不是这么用的。倘若能够以目传情,又何必开口?

 


 

——当然也没那回事。二人之间能说的话倒是很多,因为一同工作居住,对同一事物各抒己见的情况也数得上来。他们先是谈论起缺席饮酒的逢坂,虽然都感到些许遗憾,但一想到逢坂御曹司喝醉后任性的黏乎样子,都庆幸他不来。本来逢坂与他们一样都是带孩子的,一旦他也变成孩子,他们将手脚增生两倍也顾不过来。三月如是说道,如果说Re:vale是夫妇组合,说不定MEZZO"或是IDOLiSH7本身就是亲子组合。

 


 

那TRIGGER呢?二阶堂想起他们患难与共的竞争对手,配合话题给三月设下追问。

 

大阪搞笑艺人啦。三月回答。

 


 

就算不谈这些,生活也仍有很多。这时发言的多是三月——许多时候总是三月。三月总能有说不完的话,能听到二阶堂厌烦为止——当然,厌烦现今也是无稽之谈。二阶堂既已抛开了重负,能够给三月留下好一片空地,接受三月的话语与情感。三月向二阶堂讲自己家的店,讲如何学做蛋糕,讲店外巷子里的猫,讲ZERO,又讲梦想,从一个人到七个人。二阶堂见三月从回忆录到奋斗史讲得眼眶泛红,知道他漂亮贝壳似的一双眼睛又要骨碌碌吐出珍珠来,忙叫他打住不要再说下去,给他的杯子里倒满了酒。三月咕嘟喝掉半杯,说被酒呛了一下,几声咳嗽里睫毛沾上了珍珠的光辉。

 


 

好一个借口,二阶堂讲,哥哥我做得不错。

 


 

二阶堂少与人谈论自己,多数是听别人说话,为三月找台阶下也不是仅仅几次的少数回合了。三月的眼泪与易感总令他感觉三月像是什么小型的动物,仓鼠或是松鼠一类,进食时会将自己得到脸颊撑得圆鼓鼓。偶尔二阶堂翻看粉丝评论,也能够看到类似的话。但倘若在三月面前说一次,说不定就会被揪起衣领挥上一拳——先不论到时他会不会动真格,二阶堂起码知道三月的确很会打架。或许能够算作二阶堂烦恼的很小一部分。

 


 

然而二阶堂还是凑了过去,问:怎么,一想到和哥哥我一起努力的未来,就感动得不得了了?

 

什么嘛。三月笑骂。

 


 

酒喝完后闲聊差不多也宣告结束,二人结完帐踱着步子慢悠悠渡上回家的路。三月在这时少有发言,大约是方才的相谈已令他的倾诉欲心满意足。夏季初少有的晴夜,空气明净得有些令人瑟缩。抬眼能够见到星星——东京的星星还未绝迹,一旦意识到这座城市的过分扩大,星星便显得珍贵。两人先后抬起头来看,二阶堂差点撞到转角,引来三月隐忍的笑声。二阶堂本想象征性瞪他一眼,三月笑得开心,没能与他目光相接。在路灯之下,三月颤动的发丝跃起一片细碎而熔融的、近乎金色的晶莹……于是二阶堂连佯装责怪的眼神也收了起来。

 

三月在原地笑够了,拉着二阶堂继续往前走。或许是他认为两个男人之间手拉着手在夜色中散步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又或许是无意识下忘记了自己正牵着某个人的手。但是在夏天里牵手又黏乎又热,仅仅是灼热的话,感觉还是有的吧?二阶堂不得不顺着他的步调,身高的差距让他走得有些歪歪扭扭,脚步都碎开来。正与二人间一定的步调作抗争时,二阶堂看向地面,听见三月笑着对什么作出了回答。

 


 

他说:是啊。

 


 

二阶堂知道那是什么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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