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犯病的青春期。

倒是无所谓喜欢,无所谓不喜欢。过去住在京都时本田也曾将自己当作许许多多公卿中的一位,只是没有染齿涂粉,不合群;和歌汉诗倒作了不少,风雨雷电,知了青蛙,能写的都写,只是因为没有恋爱过,唯独不写他人最乐意写的恋情。因而雨只是素材,不计入喜恶之中——若非如此,本田又不能拆了天,讨厌下雨也没太大益处。


小妹樱把他的诗歌无论优劣统统收藏,原件原封不动,又抄录一份定期更新,放在檀木箱子里,幸而没被导弹毁掉,成为本田家的死古董:活古董还在四处走动,自由呼吸。本田有一回想起来,打开箱子细细看了,对千年前自己的笔墨甘拜下风,不禁叹惋道如今是如何也作不出来了。年轻时何其风雅,人到中年不堪大用。樱在一旁莞尔:不是跑去画画了吗?过去一宫的人看你写诗,如今半国人等着你的大作出现在C94呢。

夸张。本田难得朝她挑眉,哪有半国人?樱便避而不谈,说道上回还见几位女议员来卖场买你的书。


本田一寻思,可能确有其事,于是便不再问,转而探问樱是否也是那“半国人”中的一个,会不会也有一个檀木箱子用来放他画的同人志。樱说保密,下一刻跑开去,请初到日本、宿在客房的罗莎去寺庙里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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